那志得意满的模样,仿佛这玉佩早就是他囊中之物。
“好大的威风。”
刘秀淡淡地说道。
伙计皱眉,盯着他瞧。却发现他如入无人之境般扯下披风丢到一旁,又垂眸,信手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袖口。
这么一动,刘秀腰间挂着的佩饰就露了出来,伙计隐约瞧着……
怎么与主家那块有那么些许相似。
他心里一咯噔,还没等反应过来,当铺的门板就被这郎君带来的人一块块阖上,瞬间整间铺子只残余了从后院投射而来的淡光。
砰——
有甚东西砸在柜台上。
那郎君已是抬头,幽冷地看着他:“给我滚下来!”
剧烈的动静就好像砸在伙计身上,颤栗从脊椎窜到脑后,惊得他猛地一哆嗦,他连滚带爬地从柜台后出来。
一出来就被踹倒在地,胸腹剧烈的疼痛让伙计弓成了虾状。
刘秀的脚底碾着伙计的脖子,平静地吩咐下去。
“都砸了罢。”
仿佛恶虎归山,刘秀带来的这几人猛扑了出去,不知从哪儿掏出的砍刀锤头把整个柜台前院砸得稀巴烂。
所有坐具摆设都碎得跟粉末渣滓似的,就连挡板都不留。
旁观了一切的蔡绪宁:“……”等下阿崽,这店姓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