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需要损失钱。

而后者……

芬格尔看着天空中的那颗明亮的星辰。

死兆星……似乎更大更明亮了一点？

既然如此，做出什么选择就无需犹疑了，虽然芬格尔表面上爱财如命，但还是性命来的更加重要一点。

于是——

“学弟！”芬格尔脸上露出坚决的表情叫住正欲迈步的墨秋染。

“学长，你的表情很危险。”墨秋染想了想，“像是一个准备坦白罪行的罪犯。”

“原来学弟你都知道了吗？！”芬格尔大惊。

“什么？原来我无意之中说对了吗？”墨秋染也大惊。

“学弟救我！”芬格尔连忙说。

“学长，你要知道我是一个违法乱纪……哦不，守法守纪的好学生，对于违法行为是零容忍的，”墨秋染带着“虽然很可惜但是我一定要这样”的表情，“你自首吧，听说自首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罪行，当然，如果是有悬赏金的话报警的事情请务必交给我，对了，美国的报警电话是什么来着？”

“911。”楚子航说。

“好，学长你的罪名是什么？”墨秋染一脸期待地看着芬格尔。

芬格尔：“……”

“那个……引导舆论？”芬格尔憋了半天总算想出来一个词。

……

“学弟你就帮帮学长我吧，我承认我是猪油蒙了心~”芬格尔巨熊般的手掌包裹住墨秋染的手苦苦哀求着不让他离开。

此时他已经将自己的所作所为从头到尾全部解释完了，然后墨秋染勃然大怒说没想到学长你是这种人之后迈步就要离开，结果芬格尔自然是不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