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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海闻说出的话,让李宛瑶觉得胆寒。

李宛瑶手脚冰凉,心早被伤的麻木。

三年前,海闻站在海棠花下,问她愿不愿意嫁他为妻,阳光落在两人身上,温柔的像海闻的眼神。

她满心欢喜的答应,不顾爹娘跟大姐的劝阻,一心要嫁给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海闻一身翠绿长衫,轻轻摩挲腰间的碧玉。

原本以为此时觅得良人,却不料是入了人的圈套。

李宛瑶轻轻撇开眼睛:“三年前我的回答是不行,三年后的回答还是如此。”

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三年前她身穿凤冠霞帔,绝色之姿轻点朱唇,便是极为魅人的姿态,偏偏一双眼睛犹如清泉般干净。

当时海闻挑开李宛瑶的盖头。

她脸颊微微发红,低头浅笑,惊艳在场所有宾客。

天生媚骨,却有这般干净纯真的气质,此女子是世间少有的天人之姿。

旁人只是羡慕海闻的好运气,唯独坐着的一个男人将海闻喊出门,低声说了什么。

海闻再回来,原本温柔的眼神变了味道。

大婚之夜,李宛瑶娇羞的换了薄衫,海闻却道:“今日太累了,我去书房睡。”

李宛瑶被这话惊的微微抬头,清澈的杏眼里满是不解,美人的愁容,也是国色天香。海闻手指微动,眼神却挪开:“不要多想。”

新娘子进门头一天,夫君却宿在书房,李宛瑶想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

从那日起,海闻夜夜笙歌,纳的妾室,找的娼妓,通通住进海家。

唯独从不进海家女主人李宛瑶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