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不害怕吗?”第二次带着蓝宝来打预防针的时候,我曾经抱着还没轮到去打针的蓝宝,悄悄地在他耳边问。

“一开始的时候是有一点喵,不过那个男人——”蓝宝的话音未落,只见把刚打完针的giotto放在一边的医生已经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新的一次性针管。

一针刺入,匀速推入针管中的药水,在迅速拔出用沾有碘伏的消毒棉球擦过蓝宝颈项上的针孔。

“技术绝对是一流的喵。”以其他人听到只是毫无意义的“喵喵”声回答了我的人是g。

沉默着递出三张粉红色的毛爷爷,换回两张灰色的毛爷爷,我刚开始在心中感谢着胥医生就听见他喊了一声。

“喂。”“?”

几袋妙鲜包被放到了我的手上。

“不用给钱。”

(好人!)

如果我身上有不用钱就能发的好人卡,我一定乐意发胥医生一打。

——前两天我才刚交了三个月的房租,现在正是入不敷出的状态。能省一点就省一点,更何况是不要钱能够白拿些什么。

(这个月还是要省着过。)

大年三十已经在日历上能够看得到的地方了。

车头上的箩筐里装着纳克尔、蓝宝、斯佩多和能够照顾过于活泼的纳克尔与胆小鬼蓝宝的雨月,厚实的夹克里塞着脑袋从衣领里露出来的giotto和g,头上还蹲着一只不喜欢和其他六只群聚、宁肯抱着我头的阿诺德。我蹬着单车一路向前,又想起昨晚妈妈打来的电话。

开头严肃的谴责了我说元旦回去但结果没回去的行为,接着无非是你过的好不好啊、你爸血脂又上升了你也要注意饮食啊,别一天对着电脑啊……这样的家常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