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这一分、这一秒、这个瞬间我确实没法像平时那样没心没肺的笑出来。一句话——我还是道行浅了。抵不过往事纷繁,更抵不过早已深植在心中的不甘、怨愤、悲哀以及委屈。

“……那是你前男友?”

胥医生问我。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沮丧的我更加沮丧。

“——如果在一起的事情没让第三个人知道,从来没有两个人出过门,两个人独处也不超过五分钟算的话,那他就是我前男友。”

我扁嘴,心中五味陈杂。说来讽刺,一直到今天,一直到现在我用自己的嘴巴把这些话说出来,我才发现当年那朵小白花的我实在是有够眼瞎。什么该看的东西都没有看到,眉毛之下的双眼活像两个没用的窟窿。

“……”

察觉到了我的心情极度糟糕,知道我不想再说些什么的胥医生沉默了下来。他安静地把我送到我居所的门口。对于胥医生的这种体贴,我很感激。

“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胥医生叮嘱了一句,把用塑料袋装好的腊肉还有我买的菜稳稳地递到我的手里。

被阿志和附带的王梓这么一闹,我的精气神完全消耗殆尽。有气无力的点头,我实在是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听着胥医生远去的脚步声消失在楼下,我叹息,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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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时不同,家里十分的安静。平时总是打打闹闹的g和斯佩多少见的没在打闹。总是喊着:“究极——!!”带着蓝宝蹦来跳去的纳克尔也没见踪影。会体贴入微的出来门口迎接我的雨月和giotto没有出现。就连那个最喜欢在窗台上看书,白天除了吃饭如厕之外很少会不再窗台之上的阿诺德也没在他喜欢的“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