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其实认真说起来并不算真的门,而是类似于中国古代高官宅院中的拱门,丝丝缕缕地垂下竹制编席,席上乃是一怀抱琵琶,半遮半掩,含羞带怯的仕女。

拱门不算高,里德尔站在那里,头顶上还有几十厘米的距离。

竹,君子也。

浅浅淡淡的青黄色是主体,边缘被细心的磨平,或许是晾干时没有清楚干净,席子正面还有些许青皮。

一片寂静,门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出。黑发服务员耐心十足,丝毫不在意被忽视,继续敲了敲门,“学徒们还没来,客人所点菜式也需要您亲自动手。”

话音未落,伴随着尖锐划破空气的声音,一道冷冰冰的话语从门缝中挤出,“闭嘴……”

“唰!”

汤姆?里德尔敏捷躲开迎面而来的匕首,转过头,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将墙壁匕首拔下。每次过来喊对方起床,他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面不改色地将匕首拔下,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暴风雨。

随后掀开门席,进入房间内。

墙上造型古朴繁琐的挂钟由某个人友情提供,年代久远到使红木桌已经变成油润的错觉,微微可见的点点金光透露其就算卖了这家小店都不一定买得起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