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毒酒吗?”

“啊拉,反正都被看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孙天赐,你好狠的心。”他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崩出了这句话。

“也不算冤枉了你吧,你敢说你没有受过一丝一毫的贿赂?你敢说你没有把手伸向我原本就是为了采纳民意而建立的纳言司?不是害怕自己在王不在的时候犯得错事被发现,你为什么这么心虚。”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孙天赐……老夫为了保持朝廷的运作,在王不在的时候做了多少事啊!你居然……”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我。

“我知道啊。”我摆出一副纯良的笑脸,“那又怎么样?”

“你……你……哈哈哈!”他的笑容染上了些许疯狂的味道,“哈哈……孙天赐……你的存在只能把主上掩盖在你光芒万丈的背影之下,百姓最终只会只知王姐而不知主上……我等着你死的那一天……哈哈,你只要在一天,他就不可能成为一个可以背负国家的合格的王……我诅咒你,诅咒你!你会死在自己弟弟的手上!我诅咒你!”他疯狂的叫嚣着,两个狱卒走上前来,一个掰开他的嘴,一个把鸩酒往他嘴巴里面灌,没多久他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像条死狗一样。

在他咽气前我笑着说了一句,“在那之前,先请你去死吧,前冢宰大人。”

“找个地方埋了吧,反正也没有家人给他收尸了。”

他的家人全部都被我“流放”到了国外,哦,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至于他们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不想知道也懒得知道。

反正……只是无关的人而已。

从天牢回到自己的寝殿附近的亭台楼阁,眺望着远处清澈的云海,靠在柱子上吹响母亲送给我的埙,那呜呜咽咽的声音弄的我自己心里一整难受,然后我听到一个脚步慢慢走进,这步伐声音属于新任的冢宰——前凇州候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