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不能让一下……”一个和天马差不多年纪的少年扛着一堆建筑被打烂时候掉下来的石柱房梁什么的站在我们不远处……尼玛圣斗士都不是人啊不是人啊!天马的表情稍微抽了一下,“好!我要把所有的活都做完!”然后就活蹦乱跳的去干活了。

“啊,真是有活力呢。”我忍不住笑了。

“话说回来……以前没有在圣域见过你,你是……”那边扛着一大堆石柱的史昂走过来,别看他扛着石块像扛着泡沫塑料的样子,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的时候,轰的一声我觉得我脚下的大地都颤抖了一下……尼玛!圣斗士都不是人!不是!

我翻了翻白眼,伸手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这个是我专门开过鼻孔的,原来那个都堵的严严实实的,呼吸无力啊,“史昂你个白痴,是我,蒂雅。”哦,对了,我刚来圣域的时候他不在那群围着萨沙貌似要把我千刀万剐的糙老爷们们一起。

至于他们为啥一副要把我千刀万剐的样子么……很简单,我埋了萨沙的胸而已,才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他们想多了,绝对的!

史昂的表情稍微抽了一下,怎么说呢……这种表情就像是羞涩混杂着惊讶另外略微加一点点恼羞成怒……反正结果就是他一把把面具按在了我的脸上,鼻子被他撞的一阵疼,我差点眼泪都飚出来,“笨、笨蛋!不要在别人面前随随便便摘面具啊!”

然后他就扛着那一堆建筑废料一步三摇晃的仓皇逃跑了,我就不明白了,我长得又不丑而且早在两年前他不就看过了吗?有什么好羞涩的。

天马很快就和哈斯加特,哦,就是阿鲁迪巴的三个弟子混熟了,据说阿鲁迪巴在外出狙击冥斗士的时候受了伤,天马倒是混在他们中间一起训练,他和堤纳奥在训练场打得不亦乐乎,沙罗和赛林沙则在不远处看着,后来阿鲁迪巴也参与了训练,堤纳奥就下场休息了一下。

“喂,圣战结束之后,你们想做什么呢?”我不经意的问道。

“和阿鲁迪巴大人一起,等那位大人重新变回温柔的哈斯加特大人,和他一起生活,一起努力。”赛林沙这样说道,她戴着面具说话有点瓮声瓮气。

“嗯!沙罗也和赛林沙一样!”他们中间年纪最小的沙罗这样说道,小脸上洋溢着微笑。

“蒂雅你呢?”赛林沙温柔的问道,“圣战结束之后,蒂雅想做什么呢?”

圣战结束之后,我想做什么?“不知道啊……我想守护的,建立羁绊的东西,不是被毁掉了就是在圣域,我也不知道,圣战之后我要去做什么呢。”我笑着摇了摇头,和哈斯加特一起吗?这个心愿确实很小很小呢,小的让人心疼。

但是,在牺牲不会停止的圣战里,这样小小的心愿,能够被谅解吗?能够被赐予奇迹吗?能够……被实现吗?

“好困啊……”赛林沙和沙罗这样说道,然后就一点点往下蹲了下去。

“赛林沙,沙罗,这样可不行呢,你怎么……”堤纳奥的话没有说完他的眼皮就忍不住粘在了一起,“怎么我也……”

一阵如同雪崩一样的困意铺天盖地的袭来,好困……好想睡……不对!不对!这个不是因为训练累了,有人在用小宇宙操控我们的睡意,小宇宙在指尖凝结出一根小小的骨针,咬咬牙我把它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指甲缝里,剧烈的疼痛换回了不少理智。

我咬着牙假装已经中招倒地,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闯进圣域的冥斗士不止两个,而现在只有两个人。

我闭上眼睛开始感受那个隐藏起来的小宇宙的走向,这种微弱的程度……是在地下吗?哈斯加特本来就受着伤,现在根本不适合战斗,想到这里,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对着没有参加进战斗的另外一名冥斗士就是一阵骨针雨。

“蒂雅!”哈斯加特的惊讶只是稍纵即逝,“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要注意,敌人不止两名。”我直接把手往脚下的地面一插,揪出来一只长的奇形怪状的玩意,看上去像只大蛤蟆,“咕咕呱!放开本大爷……咕咕呱……”尼玛难道真的不是只蛤蟆?还咕咕呱呢!我没空听你学青蛙叫,人在力量下是很脆弱的,我只是在他的脖子那里捏了一下,他就再也不用“咕咕呱”了,随手把尸体丢在一边。

“两边都是两个,那个不知道叫丘布还是布丘的,交给我。”我自说自话就选择起对手来了,不过,这家伙看上去也没什么值得让哈斯加特来对付的嘛。

那家伙的绝招就是一个双手捧着自己头颅的女子,口中会朗诵死亡讯息,即便把耳朵堵住,讯息也会传入大脑,直到心脏停止跳动。哈,这个绝招好像叫什么死亡信使吧?不过……他好像忽略了点什么呢,我直接冲过了他的招数,一把揪住了他的脖子,“死亡的讯息……啊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以为这对一个从死亡国度归来的人来说有什么用吗?”他看上去还想发其他的招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