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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味道真的不怎么好,两个家伙施施然走了出去,顺手关上铁门——根据本人英明神武的观察,他们应该都在外面守着等着所谓的交易对象来交易,我想了几秒之后果断扯断了手上的手铐,它哗啦一声被扯成碎片掉在了地上,然后我两手一手抓住一根手腕粗的铁杆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它们拉弯扯出一个足以让众多妇女儿童排着队手拉手走出来的大缝隙,“走吗?”我侧过头去望着那群即将被卖到不知道什么爪哇国去的妇女儿童说道。

她们似乎很害怕,没有人回答我。

大概是因为被弄成哑巴了的关系吧。诶,不对,刚刚明明有人能说话的……

所以说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有这么吓人么?还是说他们不搞哑小孩子?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我想去当地的派出所查一查户籍资料,说不定能找到我的相关信息。

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把那些守门的给揍趴下,想了想,伸手将铁笼上的一根铁杆拔下来拿在手上转了两圈,不是很趁手,不过也凑合了。

武器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用枪刀。

作者有话要说:搞不清状况的白痴一个- -

☆、第二章

嗯,怎么说呢,看到一群乌压压手里拿着枪啊,刀啊之类的危险凶器冲自己冲过来的时候我觉得作为一个良好的十佳好市民这种画面未免太充满冲击力了——尤其是我发现自己把他们全部都揍趴下之后。

嗯,我是十佳好市民,我不杀人的。

至于为什么我这么确定自己是个良民——嗯,大概是因为我脑子撞坏了吧?我现在很确定自己脑子撞坏了开始往脑残方向发展了呢。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从一个看上去是这个人口贩卖中转站头头的人怀里摸出一台——咦咦咦咦,这个玩意看上去好先进怎么用啊?

“喂,这个怎么用啊?”我把那台看上去很先进的玩意递到他的面前,他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基本上应该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了吧,他用那种很——怎么说呢——应该是被精神病劫持的普通人看劫持他的那个精神病的眼神看了我几秒之后从他的怀里掏出一把刀子冲我刺过来,我果断拧断了他的手,“都说了我只是问你这个怎么用嘛,我可是良民呢,你这样突然袭击什么的我不得不自卫反击弄伤你呢。”他嗷嗷惨叫着抱着被拧断——嗯,怎么说呢,这种断的只有一层皮连接着的画面很有视觉冲击力。

哦,对不起,这个好像是我做的。

有人从后面举着铁棍往我后脑勺上轮上来,抬手将铁棍截住后掰弯掉一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让他呕出一大口血,“拜托大哥我已经撞坏脑子了,你要是再来一棍我岂不是要报废了么?”我很认真的为自己的行为做着解释,但是我想现在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告诉我怎么用这个长得像手机一样的玩意应该怎么用了。

也许地窖里面那群小妹子能够告诉我?踢断一个企图用手枪射杀我的城乡结合部非主流团体成员的鼻子之后我更加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世界上绝对不止我一个脑残——你看,都已经被我踢得浑身上下没有几根好骨头了,还要垂死挣扎不是脑残是什么呢?

不过说真的,这个玩意真是先进耶,不知道能不能玩联机游戏什么的——就在我考虑是先问用这个怎么打电话还是先看看能不能玩联机游戏的时候,大门轰的一声被轰开了,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如果不是温度过高的话我会觉得这对于一个浑身湿透觉得有点冷的起鸡皮疙瘩的人来说是不错的待遇。

于是我打了个喷嚏,混杂着烟尘和烟味的气浪让我很不舒服,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我擦掉因为眼睛里面分泌出的液体,看到了——

嗯,另一群乡村非主流。为首的那个看上去——一头迎风绽放的风骚红色头发,两根扶风弱柳般摇荡的触须……“噗……”抱歉我绝对没有代入某种和鞋底有着无限基情的六条腿生物,我是说认真的。

不信你看我纯洁无辜的一级脑残才会有的眼神。

至于问我怕不怕,嗯,其实我觉得我在脑子撞坏之后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你看,他们都是穿鞋的,而我是光着脚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呗。我是脑残我怕谁。

显然后面到的那群乡村非主流先生们对于现在这个场景有点超出预料,不过我觉得就两派人非主流的程度看来,应该是小混混——嗯,这种程度应该叫黑道,黑道相互抢地盘之类的事情吧,吾辈是好市民,不参与这种事情。

于是我站起来很礼貌的对着那个看上去像是老大的家伙举起手,“不要杀我,我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