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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的时候草薙麻麻递给我一个袋子,“换上里面的衣服之后跟我走行了,这次可是你主战啊。”他笑着点了点头,“话说我这个打扮还行么?”要说这个家伙穿西装笔挺的样子还挺人模人样的,要不是我和他们混了这段日子我搞不好还真会把他当成什么富二代小开之类的玩意。

“啊啊,真是的,你穿这身还挺人模狗样的嘛。”我抱着纸袋子打开二楼浴室的门。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吧!”我听见他在外面咆哮。

不过没有想到这件衣服居然是件小礼服,穿上之后我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我说草薙哥,这件是不是太……不符合我的气质了?”我摊手撇嘴,“暗红色的小礼服……真是……好奇怪啊,我长这么大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

“……虽然作为一个绅士的教养告诉我这个时候应该说‘真是非常不错的装扮’,但是作为一个有良心的人我说不出这样的谎话……”他望天吐槽道,正在吃晚饭的懒狮子叼着勺子往这边瞧过来然后咕哝了一句,“难看死了。”

我擦你们两个人渣给我记着!大婶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打扮成这副待宰二世祖的打扮啊?我一把揪住草薙麻麻的领子,皮笑肉不笑的说,“要不咱俩换换?嗯?”

“饶了我吧……”他举起手挡在前面笑道,我松开他冷哼了一声,“给我记着。”

“好啦好啦,真是的,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这么小气的人啊?”他笑着将手挽起来示意我挽着他的手臂,摆出一副纯种的英国绅士样来,“请吧,大小姐。”

“好恶心……”我直接爬到一边做呕吐状,换来一直在围观的多多良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喂喂!不许拍!快点关掉!都说了不许拍啊!”

要说的话其实那个赌场还是蛮高档的,看上去并不像什么地下赌场之类的地方,进进出出的也有不少看上去是来找乐子的小开啊,二世祖啊之类的,本来有几个吠舞罗的成员跟着,等到我和草薙麻麻一进入赌场就四散分开了——据我我的任务是在这个一看就很俗气的地方大赢特赢吸引保镖们的注意……

我去,我能申请把赢来的钱全部都带走吗?

被请进特殊室之后三个小时,我坐在梭哈的桌台前数着手指,筹码已经从原来的一万美金变成了十万,这一句对方手上的是三张黑桃q,一张红桃6,而我的手上的是三张梅花8,我刚刚把赢到的十万全都压了上去,对方选择了跟然后得到了那张红桃6,做好最坏的打算对方的底牌也是红桃6那么就是葫芦——除非我能拿到铁支,否则这一局就算是我输。

不过我也不是一定要赢……啧,怎么这么慢,还没有找到匿藏迷幻剂的地方吗?“请选择是否跟牌。”荷官发出那种冷静又让我觉得不爽的电子音——据说是为了公正这里连荷官都是人形机器人。

“跟。”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对方面无表情的发给我一张牌,我无所谓的翻开,那是一张梅花8,“梭。”然后翻开了手上的底牌,那是一张红桃a。

我的筹码跳到了二十万,然后我淡定的把二十万全都压了上去,“继续。”双手十指交叉撑在牌桌上,我饶有兴趣的望着面前的对手,他似乎对于我赢得一手好牌毫无反应,“请选择是否跟进。”机器荷官再次这样说道,这一次是对手,他压上了二十万,“跟。”

啊啦啊啦,赌上瘾了啊……草薙哥他们怎么这么慢……发牌员给了我一张底牌我看都不看就丢在了一边,随后的三张牌简直惨不忍睹,一张红桃8,一张黑桃9,一张方块j,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相比之下对方的拍真是很不错,一把梅花顺,“请选择是否跟牌。”

“你还要继续吗?”对方似乎是这个赌场的负责人之一,而且能够看得出来是条老赌棍了,年纪四十岁上下,面部线条冷硬,眼神……嗯,眼神犀利。

“为什么不?”我挑眉翻开自己的底牌,那是一张方块十,“梭。”发牌员看了我一眼,发给了我一张牌。

他的眉毛抽搐了两下,“这样你也敢梭?!”

我依旧是一张无所谓的笑脸,“是啊,为什么不敢?我敢梭你敢不敢跟?”

他的嘴角微微抿起,“跟。”发牌员恪尽职守的发了一张牌。“我手上是梅花顺,k,q,j也就是说如果我的底牌是a,那么如果我得到了梅花十我就是同花顺,你就彻底输了!”中年人似乎对于我的不管不顾非常的诧异。

“嗯,对啊,你底牌是a的几率是17654732,得到梅花十的几率在325左右,”我微笑着数着手指,“而我现在这手烂牌最大的花色也就是黑桃顺子,得到黑桃k的几率只有百分之零点零六左右,这个几率很低吗?再说了,这也是你的底牌是梅花a的基础下的几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