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根本不是关键啊远坂。”士郎否定了这种说法。

“……不,你……不是……一点都不理解‘大圣杯以雾绘为原型’这句话的意义对吧?”凛感觉自己都快脱力了。

“那又怎么样呢?”士郎一脸正气的望着她。

“……真的很难想象你居然是那个言峰的养子啊。”凛头痛的扶住额头,却用余光瞟见了从刚才开始就意外的一言不发的吉尔伽美什,后者那双猩红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漠而不带一丝情绪,被那种好像浸透了血一样的眼睛看着,光是想想就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原来如此,是担忧自己知道了雾绘真正的身份而对她不利吗?这个男人也真是……

“啊,雾绘,从刚才开始就想问了,你这身裙子,是嫁衣吗?”凛扭过头去对着香织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她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这身裙子作为常服的话未免也太过华丽了一些。

“诶?”香织和士郎露出了一模一样的表情。

吉尔伽美什却笑出了声,“什么,原来还是有有眼光的杂种啊。”他撑着脸扫了一眼凛,“没错,本王亲自给自己的妻子设计的嫁衣,自然是天上天下最为华美的。”

“不行,绝对不行!作为哥哥我严厉反对这样的事情!”士郎跳了起来,“香织她还未成年呢!”

“管我什么事啊……”香织眨了眨眼睛,“士郎哥?”

“杂种,本王做出的决定需要你表达什么反对意见吗!”

“不,不是……?”香织后知后觉的捏了一把自己的脸,“对、对不起!那个……把您的妻子的嫁衣穿走了真是对不起,我去找找看有没有能换下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