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上去就踹门进去把他拖了出来,“我才没有神经敏感。”

“好的,好的……有话好好说……哈哈哈。”波鲁那雷夫摊开手,“不过,我们这边这么吵,阿布德尔和乔斯达先生怎么都没出来看看?”

承太郎用力敲了两下他们俩的房间门,没有回应,情急之下打算硬闯,就在砂锅大的拳头要锤在门上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乔瑟夫的声音,“什么是啊,大半夜的。”

“老爷子,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承太郎收回了手,隔着门问了一句。

“没有啊,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入境泰国呢。”

里面的人这样回答道。

“这样啊。”承太郎转身,就在我以为他要无视我转身回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他突然一个欧啦就把乔瑟夫包间的门给砸了个死无全尸。

一股难以形容的震动扩散开来,我的脑袋嗡一下就炸开了,室内温度猛地上升,这股热浪消散之后,阿布德尔扶着门倒在了房间外面,我上去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他的内脏多处出血,非常明显的损伤是耳膜破损,乔瑟夫的状况也不好,他受的伤和阿布德尔非常相似,显然两个人是一起收到的攻击。

承太郎把人给扶了出来,两个人躺在包厢走廊上,我给他们治疗伤口,一遍飞快的思考对方到底是怎么攻击的。

如果刚刚乔瑟夫已经受伤了,那么回答承太郎的肯定是敌人。

对方能够模仿人的声音,能够造成耳膜破损——能力可能是和声音有关系。

不,也许可能不仅仅是声音,毕竟声音归根结底是一种震动,如果结合之前我在厕所里的遭遇,对方能够攻击老东西和阿布德尔的原因也就呼之欲出了……

承太郎伸手砸碎了车窗玻璃。

……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