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阿瑾。”
思停真的会痉挛,那是从前没有过的。她再怎么冷静,往事还是在她身上留下阴影,只能用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慢慢解封。
“我不行……”思停紧张地缩到一边,岑瑾温热地覆上来,“好了好了,慢慢来。”
“要关灯……”
“不要,让我看看你。”
“看哪儿?”
“就这儿。”
她的大腿内侧的确有烫过的印痕,但不明显了,像朵绛色的花。
“不可以!”
但她的头已低下,推不开。
她最知道她的地图,口中自备导航仪。
这么久,她会累吧。
“要不明天吧”,她依然紧张,像太久没打开的贝壳。
“那你给我。”
思停坐起来。
“不是吧,这你也怕?”岑小瑾急不可耐了,捉住她发抖的手。
她不是怕,是激动,和她一起激动得要尖叫。
“这么快。”
“嗯,我省事儿。”她猝不及防地倾轧下来,“但我恢复的也快。”
一只贝壳嵌入另一只,想合也合不上了。
“这样最好”,贝壳岑找到最爱的角度,“今儿先可我来吧。”
“怎么了?喂你……”岑瑾搂着个缩成一团的软体动物,就这么脱壳了?
“现在变这样”,她笑得不行,“我差点打120。”
“不许说话!”小白兔凶了,脸比眼睛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