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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可是我想……”

“我说不行就不行!别提这个事了!”

别说她身上有疤,就是好皮肤纹那么大面积也怪疼的,她舍不得。

“就穿婚纱”,岑瑾想了一会儿说,“有疤又不丢人。”

“别人会议论。”思停说。

“议论什么?我媳妇,我说美就美,谁敢胡说我抽他丫的!”

思停不吭声,岑瑾看着也心疼。思停爱美,美人哪有不爱美的,那道疤给她看都不愿意,何况给婚宴上的宾客看到。万一真有人议论,相当于对她的二次伤害。

岑瑾抱抱她,“好了baby,回头找个设计师,做一款好看的连肩婚纱。”

思停摇摇头,“可我想看海,想游泳,想在纪念日穿晚礼服,像我现在,在孩子面前穿凉快点的睡衣都怕吓着他!”

这不光是个仪式的问题,而是她一辈子的心结,会剥夺她许多简单的快乐,岑瑾懂了。

“明天去皮肤科看看再说。”岑瑾说。

第二天岑瑾托人找了位皮科医师,看了思停的情况后,说这疤痕虽然长,但增生不严重,只要不过敏就可以纹身。

“你看,我说行吧?”思停高兴地说。

岑瑾无奈,要纹的话是半个后背的面积,且有她受的。

“我和你一起纹。”岑瑾说,“不然你龙飞凤舞的,显得我麻瓜。”

思停怎么劝都不行,她不光要纹,还自己画图,要在她身上留下岑风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