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这种事在南非很常见。

杨叔宝奇怪的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他即使死掉了可是生前也有很多有能量的好友和帮手吧?这些人没有来照顾他们的?”

“当然有,你说的很对,卢曼遗留下来的人脉能量巨大,铁兽和恐龙帮其实都想搭上他的关系。但恩泰斯这老家伙很固执,他坚决与帮派势力划清界限,宁可饿死也不会吃这些人给的食物,这就是他贫困潦倒的原因。”

杨叔宝摆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卢曼可是政治家啊,他的朋友下属应该也是政府人员吧?难道恩泰斯还会拒绝这些人的帮助?”

麦森苦笑一声:“所以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保黑党以帮派势力起家,是卢曼这个天才带它成为党派。但卢曼去世,剩下的乌合之众怎么可能在政坛混下去?他的伙伴和下属如今又回归了道上。”

杨叔宝明白了,老头是把自己的生活之路给堵上了。

他说道:“这老爷子真是硬骨头,他现在生活很惨。”

“正常,南非道上人如果在年轻时候没有混出头,老了就会很惨。实际上他能活到这个年纪已经很好了,你知道的,道上混的都是把灵魂卖给撒旦、把身体卖给猪肉铺的。”麦森纠正道。

杨叔宝想到了那个一掷百万的神秘小姨姨,又问道:“对了,那跟我在一起的艾蔻·米切尔,她是什么来路?”

麦森茫然问道:“艾蔻·米切尔?我没听说过。”

能打听到的消息到手了,剩下的打听不到,老杨果断离开。

麦森慢悠悠的喝着可乐,二哈在旁边斜睨他:给爷整一个。

“这是我兄弟请我喝的,我不能——法克!”麦森推开门对杨叔宝的背影狂吼,“你没有付钱!你得付钱啊!”

妮可很识货,看到饱满硕大的海姆蚁巢伞顿时惊喜:“哇,这是很棒的美食。”

“我可会做了。”杨叔宝对她微笑。

老爷子神出鬼没接走了蚁巢伞:“我也很会做,交给我吧。行了,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