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血流入了桶里,杨叔宝顾不上调侃他先忙活起来。

他把葱花蒜末还有各种调料扔了进去,这得需要搅拌,可他没有准备搅拌棍,正好旁边有一棵树,他随手掰了一根树枝下来连着叶子放入桶里搅和起来。

树枝上长着碧绿的叶片,它们跟搅拌叶似的倒是合适,将牛血和调味料搅拌的均均匀匀。

他这边随手一掰,旁边巴恩斯疼的直咧嘴,他张开口想说什么,最后没发出声音只是哀鸣了一声。

杨叔宝注意到他的反应,问道:“怎么了?”

巴恩斯一脸黯然的摇摇头,麦森嘻嘻笑道:“你碰了他的心头肉,这棵油橄榄树可是他精心培养的宝贝,每年都要靠它榨油呢。”

杨叔宝诧异地问道:“这就是油橄榄树?”

世界上最著名的橄榄树种植区在地中海,而非洲濒临地中海,所以这地方也有橄榄树,不过它们都在北非地区,南非并没有。

油橄榄树是好东西,难怪巴恩斯这么心疼,能把这树移植到小农场并照顾的茁壮成长,他肯定费了好些心思。

橄榄枝在水桶里摆动,一桶新鲜牛血出炉了。

杨叔宝感叹了一句:“这是拥有和平味道的牛血啊。”

麦森摆手道:“快拎走、快拎走,腥味太重了。”

丽雅也奇怪地问道:“牛血并不好吃呀,你怎么吃?”

杨叔宝说道:“我们家乡最常见的处理方式是灌血肠,就像你们做农夫香肠一样,将它们灌入肠衣里然后涮火锅、炖酸菜、炒韭菜等等,总之味道还不错。”

听了这话巴恩斯离开,不多会他回来,手里是冷鲜保存的肠衣。

杨叔宝喜不自禁,这黑哥哥真是行动派,话不多、事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