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非的治疗手段而言,这三人顶多能恢复行走,想要恢复以前正常时候那不可能了,起码以后不能再穿山越岭去偷猎动物。

杨叔宝将记账本和地图本全给藏到了马蜂窝里,有马蜂守卫绝对安全。

保险柜则被他随便挖了个洞埋了起来,草原是犯罪天堂,别说埋个保险柜,就是埋上几个人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天亮之后老杀手骑着摩托来上班,他找到杨叔宝后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他,舔了舔嘴唇想说什么,最终没开口,只是看着他。

杨叔宝故作茫然:“怎么了?你这是什么眼神?”

老杀手想了想后说道:“没什么,杨老师,我早上打探到一个新闻,想要跟你分享一下,可是又不确定你是否愿意听。”

“什么消息?”

“昨天你买猴子的那个地方,凌晨时候被人挑了。”

“挑了是什么意思?”

“有人闯进去抢劫了他们,抢走了保险柜并且将他们的脚筋给挑断了。”

杨叔宝悚然一惊:“这么狠?谁干的?”

老杀手皱眉道:“问题就在这里,这并不狠,一点都不狠,如果作案人真的心狠的话应该是将他们三个灭口,但对方没有这么做,只是挑断了脚筋,像是惩罚他们一样。”

听到这里杨叔宝心里一沉,自己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对于南非犯罪组织来说这点着实反常,抢走了钱却没有杀人,只是挑断脚筋,对于习惯了杀人放火的南非人来说,这次犯罪者的手段过于温和。

这就是南非,非洲治安靠前的国家。

杨叔宝问道:“你怀疑这件事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