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宝给它们挨个消毒,这些伤口小一些,不用剪掉腐肉,他直接用了生肌粉。

就跟流水线一样,长颈鹿排着队一只接一只的从车旁走过,最后小长颈鹿也赶来排队,它扭头好奇的打量杨叔宝,老老实实等着撒药。

乖巧的样子傻敷敷的。

杨叔宝摸了摸它头顶上毛茸茸的小犄角,笑道:“你很健康,不用治病。”

小长颈鹿凑上来伸出舌头要舔杨叔宝,这点跟狗一样,是它们表达亲昵的方法。

杨叔宝一把掐住了它的嘴巴将它的脸转向妮可,妮可觉得自己隔着小长颈鹿的嘴巴还有段距离很安全。

可是小长颈鹿嘴巴张开舌头往外一伸——还是舔到她的额头了。

妮可笑着捂住额头:“它们舌头这么长吗?”

杨叔宝说道:“当然了,它们可以用舌头清理面部甚至耳朵上的寄生虫之类的东西,你说舌头长不长?”

他要是有这么长这么灵活的舌头,压根不会去考研,早就称霸东三省的鸭店了。

看见小长颈鹿上来舔他们,其他的大长颈鹿也垂下头伸出了舌头。

杨叔宝抓住它们犄角往后推:“不用不用,你们太客气了。”

长颈鹿的犄角也挺有意思,母鹿和鹿宝宝的犄角上有绒毛,但公鹿没有,全是秃顶。

很显然,雄性动物发际线问题是个跨物种的难题,不光男人饱受折磨,一些动物也是如此。

杨叔宝刚收拾起医疗箱,才刚刚做了两个月角马王的小角马飞奔而来,对着他又蹦又跳。

“干什么?庆祝吗?不对,遇到什么事了?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