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恩斯啊?我们见过他了,他还请我们喝过果汁呢。”林琳点头,“确实是一位绅士,我很少见到像他那样的黑人,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有礼有节。”

赵一铎看郑晨双一直很沉默,问道:“双儿,你今晚怎么这么安静呀?不像你的性子,来,跳一曲草原舞,你们在草原上一般跳什么?套马吗?”

郑晨双白了他一眼:“别扰乱我的道心。”

“呦呦呦,还道心,咋滴了,师太,你是在想哪个秃驴了?”

“滚。”

骂完了赵一铎,郑晨双看着周围感叹道:“我还真有点想念家乡了,我家在黄花沟,那里的草原很美很美,虽然名气比不上锡林郭勒那些地方,但真的很好。”

“回国后一定要去看看。”赵一铎举起酒杯,“来,敬我们回得去的家乡一杯,敬我们回不去的童年一杯,再敬双儿魂牵梦萦的草原一杯。”

“干杯。”一行人纷纷举杯。

郑晨双对赵一铎这一番话感觉很满意,她斜睨赵一铎说道:“老赵,你怎么突然之间会说人话了?”

赵一铎说道:“我不光会说话,我还会唱歌。”

“来一首来一首。”

赵一铎站了起来扯着嗓子鬼喊:“草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姑娘像骏马一样,一望无际的床上随你去发浪,你的胸膛和大地一样宽广……”

郑晨双一脸绝望地说道:“我就知道这混球正经不过一分钟!”

杨叔宝给赵一铎填满酒说道:“你能有朋友真得感谢你的选择,我说你是不是在国内混不下去了才选择出国来上学?”

赵一铎哈哈大笑:“是国内堵着要跟我结婚的姑娘太多了我才选择出国。”

林琳撇嘴道:“拜托你有点正形吧,你这样以后怎么找——算了你不找,那你以后怎么面见父母?你小心跟父母聊天的时候也露出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