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鸵鸟和茜茜背影离开,他把椅子推过去给麦森坐下:“怎么了,有那么疼吗?”

麦森艰难地说道:“这到底是鸵鸟还是碎蛋器?该死的,我被你坑惨了,杨,你又坑了我!该死的,我很不爽,我告诉你我很不爽,我一定会报复的!”

维克多奇怪地问道:“骑鸵鸟有这么痛苦吗?我在我们家乡的时候骑过鸵鸟,我们家乡还有鸵鸟比赛呢,不管大人孩子都很喜欢乘坐鸵鸟,一直到现在乡下有些地方还养着鸵鸟当坐骑。”

杨叔宝问道:“鸵鸟比赛?请问你的家乡在哪里?”

维克多咧嘴微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厄立特里亚,一个小国家,你知道吗?我们在非洲东北部,西邻苏丹共和国,南邻埃塞俄比亚、吉布提,东隔红海与沙特阿拉伯和也门相望,扼红海进出印度洋的门户,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杨叔宝来到南非后对非洲的地理自然熟悉,他知道这个国家,但不知道这国家有鸵鸟比赛。

维克多向他介绍,说他们国家是鸵鸟源生地,有很多鸵鸟,农村每个农场都会养鸵鸟,可以吃鸵鸟蛋、可以乘坐它们出行、可以让它们看门还可以吃鸵鸟肉。

“因为它的用处非常广泛,我们国家非常喜欢它,甚至发行过印刻有鸵鸟的硬币呢。不过现在这些硬币已经停止流通了,但这不妨碍我们喜欢鸵鸟,很多地方都有鸵鸟赛跑活动,这在我们国家很流行,就像美国人喜欢赛马一样。”

维克多是个很善谈的小伙子,将他们家乡的风土人情一一介绍给了老杨听。

看着两人聊的火热,麦森很不爽地说道:“喂喂,先别聊了ok?麻烦你们关注一下身边这个可怜的小伙子吧,他现在难受的要死了。”

杨叔宝毫不留情地说道:“我记得今年你要过四十大寿了,所以你说的小伙子是谁?”

麦森更不爽了:“老子年年二十四!”

杨叔宝又要嘲笑他,他抢先吼道:“能不能说点让我开心的?”

“嗯,让你开心的?我们再找个人去捉弄一下怎么样?霍尔?最近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他在忙什么?邀请他一起来聚会吧,到时候我们说要进行鸵鸟比赛,让他爽一把。”杨叔宝说道。

维克多插嘴道:“骑鸵鸟是多好的事呀,你们为什么把它当做是受罪?”

杨叔宝不好意思地说道:“可能我们天赋异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