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宝也震惊:“这规格,我酸了。”

阿加莎捂着额头道:“哦,该死的!”

张金杰搂着她笑道:“别因此而感觉丢脸,我其实挺喜欢这种热闹的,这是你们的风俗——呃,该死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呢,路口又拐出来四个人,这些人打扮跟前头负责指挥的黑人相似,都是黑礼服配皮鞋,不过没有礼帽,他们身上挂着金链子、肩膀上扛着一个金光闪闪的棺材!

看见棺材杨叔宝笑了:“这应该不是你老丈人搞的欢迎典礼。”

阿加莎哀叹道:“我们太倒霉了,碰到了送葬队。”

车队倒了出去,杨叔宝下车去观看。

按照中国传统,孕妇碰到送葬队伍很不吉利。

但南非没有这种说法,特别是祖鲁人更不在乎这点,他们往往寿命短暂,活着的时候又无比艰辛,所以对死亡不是很恐惧,家族有人死亡,其他人往往当一个聚会的机会。

像此时送葬队伍表现的就很喜庆,音乐轰鸣、节奏十足,抬棺人更像是舞蹈家,一个个脚步轻盈绚丽,只看下半身还以为在跳街舞。

阿加莎也跑来看热闹,实际上围观人群里还有好几个孕妇。

送葬队从他们身边经过,指挥者看到两人的外国面孔后来劲了,竟然在他们面前暂停然后即兴来了一段表演。

他挥舞指挥棒,后面四个抬棺人用肩膀顶住棺材,两只手抄进裤兜原地开始踢踏舞。

麦森掏出手机录像:“这些伙计的本领真不错,看他们的脚步、看他们的身体稳定性,上身一动不动、只有双腿在舞动,厉害呀!”

杨叔宝和张金杰知道人家特意向自己表演,于是纷纷竖起大拇指。

张金杰是做旅游业的,他想了想还掏出一张钞票上去塞给了指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