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触这个女人。

诸清永远不会知道,她这样苍白虚弱的昏迷的模样,是多么的迷人和让人沉醉。

赵青羊着迷的想着。

夜空很安静,冷风吹得羊羔儿一阵发抖。

赵青羊撅着嘴唇噗噗噗了几声,拿开了手,觉得自己真是下了湖脑壳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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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女孩抱着膝盖,青色的大眼睛安静的把眼前广阔星空的群星数了两遍,发觉身后女人依旧是哪个姿势,黑色的睫毛像是死寂的枫叶,一丁点都不动弹。

看来我还是找点保暖的东西来吧,不然阿清醒过来可能就不仅要面对右手臂的伤势了。

说着,女孩子一个撑地,就要站起来然而,她实在是太过于高估了自己短暂的变人经历了,她可是连双腿走路都不利索的一头四条腿动物于是眼见着,小羊羔脚下一滑,冷草上刺溜一声,整个人就要四仰八叉的翻过去。

有轻微的冷风吹过,带着湖水寒冷的水腥气。

赵青羊痛的低叫了一声,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句摔在机甲怀里比摔在地面上还要疼几倍啊。

女孩子僵住了,丝毫动弹不得,瘦弱较矮的身量被身后诸清周身机甲包裹的严严实实,人魔冰冷的头颅放在她的颈窝里,长发上的湖水顺着赵青羊单薄的衣衫小溪一样淌了下来。

她的手,像是绳子,牢牢的缚住了羊羔的肩膀和身体,让她只能老实的锁在她的怀里。

诸清吸了吸鼻子,脸庞冰冷,贴着赵青羊的耳朵,声音像是受了凉,低沉几不可闻:

抓住你了。

说着,人魔撒娇一般的蹭了蹭女孩子温热的脸颊,潮热的呼吸就吹拂在赵青羊的耳边,听得她脸红心跳。

赵青羊口干舌燥,结巴了半天,磕磕巴巴的说:阿清,咱们先起来吧,地上凉。

女人的手像是铁锁链一般,一个手指头都没有松动。

我不。诸清拒绝的语气理所当然,还可爱的皱了皱鼻子。

赵青羊哭笑不得。

那先把我放开可以么?你右手受伤了,我先帮你把机甲脱下来?她用一种很是温柔的语气商量着,小力气的掰着人魔苍白用力的手掌。

我一松手你又不见了。人魔委委屈屈的说着,那语气让人觉得想一个得不到糖果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小孩子。

赵青羊:..

神兽大人困惑的皱皱眉,费力的扭过头来,仔细的端详着自家宿主的脸孔那细致的皮肤正呈现着一种逐渐扩大的潮红色,那对铁灰色的瞳孔无神而迷茫,里面红外线的镜片早都不知道被湍流的湖水冲到哪里去了。

赵青羊困于手脚动弹不得,一伸头,用自己的额头贴在了诸清的额头上。

滚热的温度,几乎让赵青羊弹起来。

结果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就让赵青羊把这可以烤地瓜的温度抛到了九霄云外。

阿清,她家的阿清,用鼻尖蹭到了她的脸上,亲昵的,温柔的。

两人的嘴唇近的,不及寸息。

将将就要吻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