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冷汗涔涔。

莫然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已经带给了他很大的心理压力。

“蹭蹭蹭”

莫然往前奔了几步，手中长剑落下。

王哲赶紧往后挪了挪，这才侥幸避开一剑。

莫然怒喝了一声，再度提起手中的剑，朝着王哲杀来。

王哲想要逃窜，无奈空间太小，不知不觉就跑到了高歌的身后。

高歌如同后脑勺上长了一对眼睛一般，直接一个后踢腿，踹在王哲的后背上。

王哲嘴里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往前扑了过去，恰好莫然一剑落下，从王哲体内横穿而过。

鲜血狂涌，但是铮亮的剑刃上，却不沾半点血迹。

依旧明亮如镜。

血腥味，迅速扩散开。

王哲的脸色猛然变得苍白，嘴角还溢出了血迹，看上去粘稠度很高，他的眼神中没有多少恐惧，因为已经彻底被绝望所填满，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已经不可能在活下去了。

莫然面无表情拔出了手中的剑，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的他，已经能够做到处之泰然，淡定自若。

转过脸看着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沈默，莫然皱着眉头，陷入了思索状态。

至于此时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高歌不知道，也没有精力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