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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目本只有一个宫藏,一个变态的宫藏,宫藏死后,他创立的武技流派迅速衰弱!因为宫藏的刀从来不进行格挡,宫藏认为,刀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招架的!所以宫藏只攻不防!那么,两个宫藏流派的选手碰到一起,往往出现戏剧性的场面,两个人都不防守,刀的速度还差不多,结果就是,你杀死了我,我也杀死了你,我们都是胜利者,也都是失败者!

这种场面出现的次数多了之后,外厉内茬的目本人害怕起来,象宫藏那样的天才毕竟只有一个,能达到极限速度的人也只有他,目本人虽然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天才,不过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们无奈的现实起来,抛弃了宫藏的一刀流,当然,伟大无比的拔刀式还是要练的!后来宫藏的后人发明了一种方法,用刀攻击,用刀鞘防守,或者用长刀攻击,用短刀防守,也就是所谓的‘双刀流’。不过,因为宫藏的武技害死了不少不应该死的人,目本人还没有从打击中清醒过来,双刀流的影响一直不大。

我在研究宫藏时发现,宫藏是把自己所有的心力、内力都用在这唯一的一刀上,所以宫藏的刀速极快!宫藏有一次带人出去剿匪,他一马当先,一刀砍死了两名匪首,但是另一个不知名的土匪却在宫藏的刀回鞘后轻伤了他,看到这里我明白了,宫藏那集所有心力、内力的一刀回鞘后,他有一个时间不定的不应期!就象一个男人在高潮之后都有一个不应期一样!

刚才迡迡艺偷袭我那一刀之后,我发现她眼中有一丝疲惫,我怀疑她是一个拔刀式的修行者,我不想再去尝试她全力出刀时的速度,换句话说,我希望她在我想要的时间拔刀,在我想要的时间收刀。所以现在,我靠着天眼的优势,在她拔刀前的一瞬间进行避让,功力含而未发是一回事,功力马上就要发出是另一回事了!我知道她吃了我一个小小的暗亏。

我也曾经想过,是不是一开始就用意识流、全力以赴干掉她,不过功力到了我这般地步的人,大都不会如此做的,万一攻击失败,自己已经没有底牌了,是杀是剐全要看对方的心意,没有绝招,连逃也是一种妄想。我面前的女人也绝对不可能只会那一招‘拔刀式’的!换句话说,两个高手之间的对决,谁的底牌能留到最后、谁才是赢家。高手要和‘黔之驴’里的老虎一样,要不断的试探对方,谁先用完了绝招,谁就是那只可怜的驴!

第二八零章 死战(上)

果然,在我脱离她攻击范围之后,她顿了一下,才纵身跟上我,但是这么一顿的功夫,我们之间已经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我冲过窗口的时候,轻轻旋身,改为面对着她,但我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慢。我这么做有我的想法,首先,在我天眼的洞察下,运起了舞空术的我前冲和背驰的速度是相差无几的,而且,我不敢把自己的后背亮给她,谁知道她有什么花样?毕竟人体四肢的关节都是向前的,可以对来自正面的伤害做出有效的防护,但对自己的后背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们的眼神如刀锋般交接,她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狂热,我的眼睛里则多了几分激昂!转瞬之间,我们的身影已经围绕着不小的后院转了几圈,如果是在一条无尽的长路上进行这种追与逃的游戏的话,要看个人的身法决定胜负。但是在这么一个院子里,追的人则占了很大优势,因为我经常要做圆弧状运动,而她做的大都是直线,所以她和我之间的距离很快就拉近了。

我看似慌不择路,我的后背正冲着院子里的一棵树撞了过去,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喜色,蓦然加快了身法。

她还是嫩啊!我心中暗自想到。就在我的身体堪堪要撞在树上时,我竟然不受惯性的影响,身形由背驰猛然改为前冲,刹那之间,我们两个人以超快的速度碰了个面,她有些惊惶,接着就是肩头微微一沉,想要拔刀。

‘锵’‘锵’两声,前一声是她拔刀的声音,只是她的刀刚刚拔出一半,我的左手已经搭上了她的手,顺势往回一推,后面那声就是她的刀又入鞘的声音。我的右手蓄谋已久的指剑如闪电一般射向她的眉心,另外两股则分击她的左右胸,我知道虽然我的出招攻守兼备,但比全力出指剑还是慢了一拍,但是我看多了有关宫藏的书,对拔刀式非常顾忌,我不想最后闹个同归于尽的结局,稳妥第一!

我的指剑穿过了她的眉心,也穿过了她的胸口,但我惊骇的发现,她的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套黑色的忍者服!我没有丝毫犹豫,也不敢犹豫,如烟花旗箭般向前拼命窜去,我的双手食指疯狂般的弹着,射出无数道指剑,一部分射向我的身后,另一部分则射向地面。我只能乱射,挑那些能对我构成危险的地方射,因为情况变化得太快了,我的天眼还没来得及捕抓到她究竟在哪里。

就在我向前拼命冲去的一瞬间,我身后的那棵树突然闪起耀眼的刀光,这一刀比先前那一刀还要快、还要狠!幸好的是,我已经对这个女人的危险性做了准备,而且我的身体正在前冲,比先前那时候傻傻的站在原地等对方出刀的情况要好得多!刀光和我的后背轻轻的接触一下就消失了,随后我的反击已到,她的身形往下一沉,出现在我前方。

我身子一顿,象钉子般定在那里,然后长长吐了口气:“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