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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赵平川想收拾李永生,简直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用得着脱了裤子放屁?

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当时也在场的李室长了。

消息到了博本院,很快就经由安保的口,告知了李室长:你也别硬撑着了,军役房的人都交待了,你还要坚持着受刑,这不是犯贱吗?

你当我想受刑啊?李室长破口大骂,老子疼着呢,你们这帮孙子都给我记住了,冲我下手的,回头我慢慢收拾你们!

至于说军役房传来的消息,他根本不当回事,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讹人?

赵院长身为修院老大,在安保上也有人,平时懒得关注就是了,听到那厮的反应之后,沉吟半天之后,去安保的值班室走了一趟,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小李子,我还真是看错人了。”

李室长痛哭流涕,求院长留步,怎奈院长大人步履坚定,仿佛是在说:你这厮做事太过。

事实上他想的是,不跟你撇清关系,没准都要连累到我了!

院长一离开,安保们就狞笑着走了过来——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怎么下狠手,这厮身上确实多了点伤口,但是谁都不傻……万一过几天,人家官复原职呢?

就这,李室长都一边哀嚎一边骂娘。

现在当然就不一样了,什么叫丧家之犬?主人不罩着你了。

李室长见状,顿时就跪下了,再也不复以前的嚣张,“我说我说……诸位哥哥放我一把,我说还不行吗?”

“去尼玛的,你先受刑吧,”安保们忍这厮真的很久了……

事态的发展,还不仅限于这些,巡荐房得了口供之后,来到郡军役房,要请房务室的杜室长,去巡荐房喝杯茶。

杜室长出去公干了,不过军役房的小校们告诉巡荐房来人,喝茶的话,来军役房喝就行,你巡荐房还没有从我们军役房带人走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