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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制修,手里还拿着兵刃:有种你动我一下试试?

军役房这时哪里还敢挑刺?甚至直接关上了大门——反正还有后门的。

任何一个军事机构,都不可能只有一个门,那样太容易被人堵在窝里了。

家属们也不往后门去,他们的力量,也只能保证守住一个门,如果两边都守,万一被军队聚集起来一冲,又有可能吃亏。

反正守住大门就够了,让过往的人都看到,军役房的大门被人堵了。

副军役使也没有脾气,一房的老大都不在,没人做主啊。

府房无所谓,但是郡房的人见状,就受不了啦:这尼玛欺人太甚啊。

更令人为难的是,为了方便军事上的管理,府房和郡房就在一条街上,郡房想要装看不见,那都不可能。

不过还好,郡房的两名大使,居然都不在房中,房务室的杜室长算最大的官了,他不出声,旁人更无法做主。

然而,随着堵门的时间越来越长,府房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从后门溜出来,求告于郡房,请他们为己方做主——凭什么军人听从上司命令,也要被追究?

若是叛乱,听从了那样的乱命,是没脸求告,但这只是区区的一点小事好吧?

杜室长闭门不见,传出话来说,你们坐看就行了。

这越发地刺激了军人们,反正杜室长长于政务,而短于军务,几名军人登高一呼,顿时拉出四五十名不怕死的好汉,要驱散堵门的人群。

博本院的人寸步不让,更有人大声喊着,“不就是那天没把人杀死吗?来,今天让你多杀几个!”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躲在幕后的连军役使也不得不露面了,发生兵乱的话,他的好日子铁定就到头了。

接下来,军役使走访了郡守府,跟韩郡守和蔡同知短暂会晤一下,然后又派出若干夫役,大索七幻府三天,务求捉拿到党玉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