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眼珠一转:“再说了,我一个给人扫地的太穷了,想喝酒没闲钱啊……”

“唉,行吧!”

牧长生打量眼乞丐般的袁洪,道:“看你怎么馋就去过次瘾吧,不过剩下的衣服……我可无论如何都不给你了。”

“行行行,过次瘾就好了。”

袁洪嘿嘿笑着扒了牧长生的外衣,兴高采烈的丢下牧长生,找童子用衣服换酒去了。

“唉……”

走到门口袁洪自己也摇头苦笑一声,自己这个师父当的,扒徒弟衣服换酒,这传出去恐怕乐子酒大了。

只是……

他转头看了眼清冷,寒酸的府宅,又转头双目发出金光,看向了威严辉煌的天庭,与天庭中衣服华丽,威风凛凛的熟人,冷笑道:“人各有志,如今生死虽不由我,但没人可以威胁我,想让我和他们一样给你们天庭卖命以换荣华富贵,休想……”

说完紧紧攥着牧长生的衣服出了大厅。

“唉……”

同时叹气的还有只剩一件白色单衣,一脸忧伤望房梁的牧长生,要不是看袁洪模样凄惨,他才不会给衣服呢:“这……这叫什么事嘛,拜师来又被莫名其妙扒了衣服……”

不久后,袁洪再次反身进来,道:“你再此稍待片刻,我去询问一下我家主人,看看是什么情况,回来再告诉你。”

牧长生赶紧点头。

袁洪点点头,摇摇晃晃着往门外走去,临要出门的时候,忽然又转身指着牧长生笑道:“你小子不错,这酒就是你的衣服换来的……”

说罢取过腰间的酒葫芦又灌了一口,仰天大笑着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