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钟灵也一边抬头看向夜空，一边偷偷打量牧长生的表情道：“她也听出了你这家伙的窘迫，因此话都听了一半就跑去找女娲了。”

牧长生依旧沉默不语，钟灵见此有些没劲。

忽然牧长生问道：“钟灵，你说我现在是什么，魔还是……”

“白痴！”

见此钟灵骂了一句，哼道：“这世上只有仙、佛、神、人、魔、妖、鬼。神仙你是做不成了，凡人你这家伙又不想做，妖你这辈子反正是没机会做了，剩下只有鬼和魔，你不做魔做什么？”

“呃，钟灵，你这排除法用的我无言以对啊！”

牧长生愕然道：“只是成魔的话，小婵……”

“你忘了你说的要顺心意吗？”

钟灵道：“你只需做你想做的、该做的就够了，魔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比起你自己的心意，区区一个称呼又算得了什么？”

第530章 息壤到手

听了钟灵的话，牧长生陷入了沉思。

“钟灵你说的对！”

很快他点了点头，目中露出坚定的光芒：“比起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区区一个魔的称号算得了什么？”

转眼间半个月转眼即过，又一天夜幕降临，可是杨婵依旧没有一点儿消息。

对此牧长生显得也没有那么急，毕竟杨婵去的是第三十六重天娲皇宫，那是还在天庭之上的地方。

天上哪怕只是一个时辰，地上就是一个月，这点在天庭待了很多年的他是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