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点点头。暂时没有得到答复,她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短暂的安心,还是变得更心焦。只能说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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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皊大半日不见余愉,甚至连用午膳的时候也没瞧见她的影子,直到半下午,月皊才看见余愉。

余愉一看见她,就哼了一声。

月皊赶忙去拉她的手,软声说:“三郎凶你,你不生他的气,和我置气?真是没道理。”

“我干嘛生师兄的气?师兄一直那样啊,他凶我我乐意!”

月皊蹙着眉。心想鱼鱼姑娘是真的不讲道理!

余愉重哼了一声,用手指头戳戳月皊的脑门,不高兴地说:“就是气你!气你不肯告诉我亲嘴嘴是什么滋味儿!”

“啊……”月皊轻啊了一声,目光游移躲闪起来。

“你还想骗人吗?”余愉瞥着月皊的嘴,“好吧,现在是消肿了。我今儿个早上进屋的时候看见你的嘴都是肿的!”

余愉说着,又用手指头戳了戳月皊的脑门。

月皊赶忙护住自己的头,嗡声说:“你别戳了,好疼的。”

她哼唧了两声,才声音低低地说:“我昨天之前是不知道嘛。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余愉立马不生气了,她挨着月皊坐下,好奇地竖起耳朵来:“你说!你说!”

月皊却不吭声了,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