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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喝了太多酒的简轻语,显然忘了自己先前也夸过某人的力气大,不知这话落在某人耳中,别有一番不同的意思。

简轻语见陆远突然沉默,疑惑地看向他:“公子?”

陆远回神,神色清冷地往楼上走:“家中做镖局生意,自然力气大。”

“公子是镖师啊,真厉害。”简轻语不走心地夸一句,将此事敷衍过去后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很快走到了五楼,眼看着就往前晚住过的厢房去了,简轻语突然心生紧张,觉得这人不安好心,而自己也太过草率。

正当她要忍不住问他是不是骗自己进房时,突然听到前方一声惨叫,她心下一惊,茫然地抬起头。

陆远脚下没停,径直朝尽头的厢房去了,简轻语愣神之后跟了过去,越靠近厢房便听到越多的哭声,渐渐地她突然觉得这哭声很耳熟,电光火石之间她猛然想起,昨日清晨她回寝房时,便有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姑娘就是这么哭的。

她顿时头皮发麻,一时间不敢上前,而陆远嫌她磨蹭,直接揽着她的腰走到厢房角落,将窗子开出一条小缝。

“……你怎么知道这里能开?”简轻语迟疑。

陆远顿了一下:“常客。”自然是夜里搜查时来过。

简轻语闻言顿时心生鄙夷,正要说些什么,便又听到一声惨叫,她哆嗦一下看向屋里,只看到那个她觉得好拿捏的男人,此刻像条公狗一样哈赤哈赤地喘,手里的鞭子不断甩向被绑起来的小姑娘。

只一瞬间,她便明白陆远所说的‘施虐’是哪两个字了,一时间脸色苍白得厉害。

“看到了吗?这便是施虐,你能做到忍着疼痛和羞辱博他欢心?”陆远在她耳边低声问,“若真能做到,或许他真会带走你。”

简轻语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碎瓷,半晌突然抬头,陆远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恐惧,想看她会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