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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一愣,随即感激地笑笑。

傅知宁和吴老夫人一起将二人送走,这才慢悠悠地并行回城。

傅知宁想起这几天‘吴芳儿溺水身亡’的流言,有些担心地看向吴老夫人:“老夫人,芳儿离开,会不会影响吴齐两家关系?”

“你这时才想到,是不是太晚了?”吴老夫人打趣。

傅知宁顿时不好意思,无论如何,她帮着吴芳儿离开,是损害了吴家利益。

吴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吴齐两家联姻照旧,齐家还多给一倍聘礼。”

傅知宁愣了愣:“怎么会……”

“没办法,谁让咱们家的芳儿,是在湖上泛舟时被齐家二少爷戏弄,才不小心落水的,咱们不怪罪,同他们一起将丑事瞒下,还要再嫁个表小姐过去,他们怎能不感恩戴德。”吴老夫人勾唇,眼角皱纹极深,“放心,这次嫁去的姑娘,可是上赶着去给齐家大少爷做填房的,不会像芳儿一样再惹事。”

傅知宁惊讶地张着嘴,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这招也太……缺德了,能想出此招的真是非同凡响。”

远在皇城的百里溪顿时打了一个喷嚏。

傅知宁告别吴老夫人,便坐上马车回家了,一路上脑子乱轰轰地想了许多,等快到家时已经全部厘清,且做了重要决定。

马车进府,她直接往前院走,结果还未走到地方,便遇到了正在骂骂咧咧的傅通。

傅知宁顿了顿,疑惑:“您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圣上突然下了诏令,要六品以上所有做了爹、却不够关心儿女的官员,每日下朝后去翰林院听课,半月之后进行考核,考核通过者结束听课,没通过就继续听!”傅通忍着火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