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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掌印大人,”傅知宁说完,故作惊讶地捂住嘴,“我叫你掌印,你不会生气吧?”

她指的是前不久去司礼监时,她故意唤他掌印,结果他突然发火的事。

百里溪被调侃也不生气,反而扫了她一眼:“所以我究竟为何生气?”

傅知宁笑了:“谁让你总将我推给别人。”

“我是帮你寻求庇佑,不是将你推给别人,”既然提起此事,百里溪便不能任由她轻易过关了,直接将她手里的油饼拿走,“我问你,你前段时间,当真只是为了气我?”

“不然呢?”傅知宁挑眉。

百里溪眯起长眸:“对吴倾半点都未动心?”

“不然呢?”傅知宁继续反问。

“你最好是没有动心,”百里溪将油饼喂到她嘴边,“否则我定不饶你。”

“没用的掌印大人,我已经知道你是纸老虎了,你威胁不到我的。”傅知宁眨了眨眼睛,反手拿了块油饼喂给他。

百里溪扯了一下唇角:“该让你一直怕我才对。”

“那不行,一直怕你还怎么成亲呀?”傅知宁笑着撒娇。

百里溪也没了脾气,陪她吃完早膳便提到了成亲的事,也将自己昨日与赵怀谦见面的事一并说了。

傅知宁攀着他的肩膀认真听完,才不紧不慢开口:“我也觉得一切从简比较好,最好是就我们两个,随便拜个天地就好,反正就算大宴宾客,也没几个是真心道贺,倒不如关起门来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