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我，有问过我师兄吗？”

方若华嘴角微翘，一副挑衅的模样，丝毫也不惧怕。

程凌宇看着枯树上的某个位置，根本不理会方若华与这些人的斗嘴。

一片枯黄的叶子上，有一个透明虚幻，几乎看不见的浅色淡影，那就是残梦枯叶蝶。

没有丝毫波动，但却释放出让不灭魂都为之躁动的气息，沉寂如水，默然不动。

程凌宇凝神关注，体内的真元慢慢散去，整个人仿佛瞬间消失不见了。

那一刻，程凌宇的眼中涌现出一颗颗青竹，上面布满了泪痕，一片片竹叶在轻轻晃动，有着说不出的灵动。

枯树上，虚幻的残梦枯叶蝶似乎有所察觉，变得清晰起来，这让四周与方若华斗嘴的八人都有所察觉。

“注意，这小子有点古怪，对于体内真元的收敛已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

八人看着程凌宇，原本的轻蔑之心有所减弱。

“陨神岭弟子稀少，看这小子的模样应该是新进弟子，似乎还有两下子。”

方若华讥讽道：“我师兄那两下子比起你们的一下子可厉害多了。”

“臭丫头，你皮痒了是不，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踢下去。”

“有种你来啊，我就站在这！”

方若华态度嚣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兰小竹笑而不语，她明白方若华是想故意激怒这些人逼他们先动手，那样程凌宇还击就占了一个“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