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竹迟疑道：“这个不好说，我已经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不仅是兰小竹，在场所有人包括兰花圣女在内，都没有人能真正看透程凌宇。

在程凌宇修炼的这几个月里，小黑一直在沉睡，身上变化很大，越来越多的黑鳞出现，每一片鳞甲上都有眼睛一样的印记。

最惊人的是小黑的尾巴上，那只眼睛越来越明显，已经到了随时可能睁开的地步了。

“眼睛长在尾巴上，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不知道这是什么眼睛，有没有特殊能力啊？”

魅星儿又惊又奇，对小黑很感兴趣。

赤云道：“那只眼睛非同小可，还是不要睁开为好啊。”

西陵月惊讶道：“很厉害吗？”

赤云微微颔首，没有说话，显然她不想透露太多。

半个月后，百战圣鼎出现了剧烈震动，数不尽的闪电雷云汇聚在四周，一道道灵纹演化为符印，释放出恐怖的力量。

这一幕持续了三天，随后程凌宇出现，整个人就像幽灵一般，明明就站在眼前，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远在天边。

大家都看着程凌宇，发现根本看不透他，甚至连他的修为境界也完全隐藏了。

“你晋升归墟境界了？”

程凌宇嘴角微扬，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邪魅的诱惑。

“要快了。”

云曦愕然道：“要快了？那就是还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