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们就是关心你。”

“不需要。”沈顾北直接了当怼过去,“我没有向陌生人诉说私生活的习惯。”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有结婚对象,又不是什么隐私。”

沈顾北听完他的话,露出核善的微笑,“大家都知道你穿内裤,你脱下来给我看看。”

问话的男生羞得满脸臊红,灰溜溜离开沈顾北桌前。

从那以后,沈顾北就被无形孤立了。培训班风言风语,说他是农村来的土包子,说话粗俗没有礼貌,还特别不识抬举。

培训班除了沈顾北以外,其他学生都来自城市,自动形成小团体。谁多跟沈顾北说一句话,就会被小团体嫌弃。

十几岁的孩子,正是情绪敏感,害怕被排挤的年纪。

接下来几天里,沈顾北周围仿佛充斥无形的屏障,除了老师没有人靠近。

对此,沈顾北本人表示……

舒适。

他本来就不愿意,花费时间维持短暂的人际关系。反正离开培训班,后半生应该没什么交集。

其他人说他粗鲁、说他土包子,怎样都好。

只要别来打扰自己学习,就谢天谢地。

转眼快到春节。

培训班虽然安排紧张,但过年是大事。就算学生愿意牺牲,负责补课的老师也想回家团圆。

大年三十下午,培训班正式放假,等到初二再过来上课。

由于培训班是住宿制,每位学生都有许多东西要带回去,比如作业和脏衣服。

家长们怕孩子行李太重,纷纷开车过来接。还没到放学时间,校门口密密麻麻停了十几辆车子。

“那辆白色的车是我爸的。去年刚买的新车,七八万呢。”

“哇,好贵!”

学生多多少少有点攀比心,家长们的车停成一排,轻易能够看出高低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