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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索再次转移话题:“你也是,不带伞还到处走?”

古月言:“我考完试,在饭堂三楼等了你一个小时你都没来,我才过来找你,谁知道差不多到楼下就下大雨了,我怎么会预料到!”

“等等,你又不是老师,怎么进来的?”任索忽然发现一个漏洞。

古月言眨眨眼睛,“我在宿舍楼下站了不到一分钟,在门口躺着的黑猫就跳到对讲机那里,按了房间号,然后楼下门就开了,让黑猫和我进来……”

黑铃铛,辣鱼仔,没啦!牛奶,没啦!布偶猫照片,撕啦!

任索扯了扯嘴角,计从心来,用一个‘你懂得’的眼神扫视了古月言一遍,直到后者露出时刻站在楼梯口准备溜,才说道:“你现在这状态有什么事也留到明天吧,赶紧回宿舍换衣服,免得感冒了。”

不料古月言的反应十分激烈:“明天?为什么要留到明天!难道今晚你就要生米煮成熟饭?”

“我家里没米!”任索没好气说道:“我借把伞给你,你赶紧回去吧。”

“不要,你让我进你家看一眼先!”古月言语气坚决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

任索指着楼梯口的摄像头:“你要是这个状态进去我家,到时候我真是跳进恒河都洗不清了!到时候你若是指白为黑颠倒是非,说我是金鱼佬或者什么变态,就算我无罪释放也会社会性死亡啊!”

任索可是一个很能保护自己的男人——之前古月言在夜晚尾随他谈话,他就故意站在有摄像头有灯光的地方,光明正大谈话,为的就是保留自己清白的证据。

顺带一提,任索之所以会养成这种习惯,很大程度是因为他老妈——因为他老爸是老师,任妈就时不时在家里分享一些‘中年男人被美少女仙人跳’‘中年老师与女学生的纠纷’‘中年男人的悲惨遭遇’等新闻。

任爸固然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忠诚,然而身为儿子的任索也变成这种谨慎甚微的性格:绝对不让自己跟陌生的美少女这种高危犯罪群体独处。

嗯,跟陌生的美少女待在一起,自己就有犯罪的嫌疑,非常高危。

然而任索的话语似乎助长了古月言的气焰,她忽然松开掩胸的双手,非常自信从容地冲入任索他家——她居然开了「衣」,任索一时都没防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