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淡淡说道：“我30年后是什么样，你30年后，也是什么样。”

“不可能，俺肯定会比巴巴还壮还高，头发也比他多！”小光头斩钉截铁地说道。

“难说，你可能活不到30年后。”

云望舒一伸手，抓住小光头的光头，将他抓到自己面前，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你刚才说，我戴着这个发圈很丑？”

“没没没没——”小光头指着屏幕，颤着声音结结巴巴说道：“你看看看大家都说你很漂亮呢！都是俺俺俺的功劳！俺一一一眼就知道这个发圈很适合合你！”

云望舒看了小光头好一会，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将他放下来说道：“看在我30年后还戴着这个发圈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了。”

小光头一溜烟躲得远远的，问道：“但视频里明明是水月仙子，真的是你吗？”

云望舒点点头：“是我。”

巴也有些不解：“但你现在已经……《化形诀》还能转换性别的吗？”

“能。”

“能。”

长生和云望舒异口同声地说道，云望舒看了一眼长生，笑道：“你想起来了？”

“我刚想起来。”长生说道：“你在1999年的时候就已经教过我了。”

“这下好了，你刚才不是对性转很有兴趣吗？现在你可以亲自试试了。”云望舒笑道。

长生脸色一变，假装听不到云望舒的话，老神在在看电视。

“你们在说什么呀？”小光头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