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才不让你亲呢。”
“不让亲就不亲呗,干嘛要呸我?我走了,大小姐,先去约炮,一会见。”
燕七背着手,哼着小曲,得意的冲向了秋香的闺房。
“气死人了。”
林若仙挺着胸,望着燕七的背影,呢喃自语:“你要亲我,不会偷着亲吗?非要问我干嘛?你问我,我能让你亲?那我还是大小姐吗?笨蛋!真是个笨蛋,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心思。”
……
林家大获全胜,不仅收编了渠道商,更将温碧等绣工招揽在林家的羽翼之下。
双重大喜,必须好好庆祝一番。
林若仙忙前忙后,举办盛宴,要款待渠道商和温碧等绣工。
又发出请帖,宴请朋友赴宴。
林家的人脉何其广泛,许多有头有脸的人全部请到。
还请了一些闺蜜。
安晴、徐双儿等人也在其中。
虽然,安晴这个‘闺蜜’和自己有些不对付。
总算张罗得差不多了。
林若仙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林若仙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请狄人凤,这件事情,还是要找燕七商量一下比较好。
可是,燕七还在和秋香约炮。
已经一个时辰了,也该约完了吧?
这个混蛋。
林若仙急着和燕七商量事情,小跑着进了秋香的房间。
“秋香……”
林若仙叫了一声,没人回答,敲了几下闺房,也没有回应,推门进来,羞红了脸。
床榻之上一片狼藉。
有诱人的文胸,还有各种各样的c字裤,凌乱铺满床铺。
屋中,还有一些靡靡味道,闻着就让人脸红心热。
“这对狗男女,羞死人了。”
林若仙赶紧退出来,再看下去,恐怕自己也沦陷了。
“约完了,人去哪了呢?
林若仙没有找到人,听到后花园有鸟叫声,他打开闺房的窗户,就看到树影婆娑下,燕七和秋香正在凉亭里肉搏。
刚才那叫声,哪里是鸟声,分明是秋香直抒胸臆的嘤咛。
陶东海静静的坐在虎头椅子上,恨得咬牙切齿:“没用的东西,没想到,陶东山这么不中用。”
陶吉给陶东海沏了一杯茶,劝慰道:“不能说二爷不中用,只能说燕七太过厉害了。刚才在大门口,老爷也差点着了燕七的道呢。”
陶东海的老脸不由得一红。
他哪里是差点着了道啊,分明就是被燕七给戏耍了。
若是他能猜到燕七此来,是为了温碧,又怎么会放任燕七如此从容的离开呢?
燕七这厮,果然是个劲敌。
想到陶家的衣帽生意彻底歇菜,又被燕七羞辱一通,陶东海的头又开始痛了。
“老爷,你的头疾又犯了。”
陶吉急忙为陶东海针灸一番。
过了许久,陶东海方才长出了一口浊气,神情萎靡,摇摇头:“这头疾十分顽固,要折磨我多久啊。”
陶吉道:“快了,就快彻底治愈了。”
“哦?”
陶东海满脸兴奋,压低了声音:“陶吉,那些流浪儿童的脑浆,你取到了?”
陶吉眼眸迷离,缓缓点头。
陶东海蹙眉,眼神放光:“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万万不得露出半点马脚,否则,陶家危矣。”
陶吉点点头:“放心吧,老爷,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们都是假手于人,就算是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陶东海听了陶吉快要研制出治愈头疾的药,心情顿时舒畅起来,摆摆手,对陶吉说:“你再去看看东山,和他说,我消气了,让他振作起来,衣帽方面的生意不用他操心了。”
“你告诉他,要把药铺的生意打理妥当,不能出现任何差错,若是再有什么不周,我绝不饶他。”
“是!”
“还有,让他把药价再提高两成,衣帽生意一败涂地,那就要从医药上赚回来。”
“是!”
陶东海长出了一口气:“陶家暂时就交给你和东山了,我要出一趟远门。”
陶吉问:“老爷要去哪里?”
陶东海眼神满是自信:“苏州。”
“老爷要去苏州?所为何事?”
“呵呵,燕七真以为他彻底赢了?岂不知,决定林家命运的人,却远在苏州。最新上任的苏州织造,才是林家和燕七的梦魇啊。”
陶东海霍然站起:“我此去苏州,定要笼络苏州织造,不惜一切代价,将燕七和林家彻底打垮。燕七若不亡,我心不甘。”
陶吉问:“苏州织造?是谁啊。”
“不该知道的,别问。”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