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吗？”孙悟空终于肯定。

不过脸色不好看，一种天机指引依然是：差的很远，不可计量！

问自己是不是最孤独的？结果是：差的很远，无法计量。

而又问自己是不是最强的？结果变了两个字，无法计量成了不可计量。

但是……

“不是一个意思吗，都是说俺老孙差得远？”孙悟空郁闷道。

他还想问，可是不敢了。

发现再来一次，要是还不能控制自己流逝的法力，自己可能会法力耗干，需要很久很久才回复。

而且，更有一种感觉，自己再问没用了，似乎有种限制，一定时间内只能询问两次，问的多了也不管用。

想明白这点，孙悟空发现自己很愚蠢，问了两个很错误的问题。

竟然问自己是不是最孤独？自己是不是最强？

这貌似不用问，自己发牢骚而已，猴子也要发泄的。

要是自己问最关心的问题。

比如：这世界是不是假的？

比如：自己经历的一切，是不是被安排好的？

“嗤嗤——”孙悟空气的呲牙咧嘴。

这都问的什么东西，真是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