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乐应了,问她:“你父亲知道了,什么反应?”
“管他什么反应,我不会妥协。”
“我知道,但别硬碰硬,好汉不吃眼前亏。”
“嗯。”
两人没什么闲聊的,很快结束通话。
冯宜歆开始养伤的日子,也不下楼,吃喝都在房间。三天里,她没工作,就研究着冯氏集团的股权结构和一些商业合作。她觉得冯文彦太闲了,所以才有时间对她的事情指手画脚。
正准备着给他添添堵,丰骋突然上门了。
她自然不想见他,可父亲强、权之下,只得下了楼。
丰骋就站在台阶处,相貌英俊,身姿笔挺,气质卓绝。见得她下楼,绅士地笑了下,温声说:“听闻冯小姐身体抱恙,心中着实挂念,便来探望。”
这话真太假了。
两人见面相处两小时不到,他故作情深,委实让人生疑。
等冯文彦驱散仆人,又识趣走人,给他们腾空间,她才笑着问出来:“丰先生,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丰骋笑如狡诈的狐狸:“冯小姐,认为这世间什么最珍贵?”
真心。
她心有答案,却不相信他:“商人么,无利不起早。丰先生对我有恩,我若有什么能帮的,自会竭尽全力。”
她还惦记着他帮她快速处理新闻的事。
丰骋笑道:“冯小姐真是爽快。”
他这种人又活到这个年纪确实没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当然,他也想过跟她风花雪月,如果冯宜歆有那个心。可现在对方无心,他便有意也只能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