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飞靠墙站着,摸出了手机。

21世纪初,虽然智能机还没普及,可不代表没有,只是刚刚推行,价格比较昂贵,实用性也不是很强,普通人很少去买,能有一款智能机,几乎就是身份的象征,类似割肾买机这种新闻不算新鲜。

徐汀兰用的还是没有拍照功能几年后被称之为老年机的手机,也是市面主流手机,可王建飞却已经用上了这昂贵的智能机,整个公司,只有他和张总在用。

徐汀兰对钱没什么概念,加上不过二十刚出头,正是蓓蕾初放的年纪,好奇心还很旺盛,看他的又能拍照又能放歌也想买一部,却被王建飞阻止了。

王建飞的理由很简单:“太贵了,不实用,我也是为了在客户面前显得有分量才不得不买的,你买了根本没用,就新鲜那么两天,它也就多了听歌拍照这些功能,咱们有电脑有相机,音效像素都比这好不知多少倍,完全没必要浪费钱。”

他买昂贵的智能机就是正经事儿,徐汀兰买就是浪费钱,哪怕他那手机其实花的徐汀兰的钱买的。

这么明显的双标,徐汀兰却傻乎乎硬是没看出来,虽然很失落,可最终还是听了王建飞的话。

王建飞玩了会儿游戏,靠着墙蹲了下来,又玩了一会儿,外强中干的身子有点吃不消了,两条腿蹲得酸麻,可他又不敢随便坐在台阶上,明天还要穿这身衣服去上班,弄脏了就不好了。

他蹭着墙又站了起来,甩了两下腿,这才给顾朔风打过去了电话。

“什么?!怎么这么麻烦,还让不让睡了?就算是警察也不能打扰别人正常生活吧?不录了,先回来睡觉,明天再说!快点!”

挂了电话,王建飞烦躁地踹了下墙,雪白的墙壁留下一个难看的灰脚印。

站也有点站不住了,他来回踱着步,又玩了一会儿游戏,陈希瑶还是没回来。

要不是不想撞见那一身健子肉,他早就去找陈希瑶了。

烦躁的他再度拨了第2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