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身她左右寻摸半天,空空荡荡,这是真没有。

顾朔风是避开不雅之处寻的,方才还未多想,这会儿忽而又想起栖烑红的不太正常的脸颊。

难不成……藏在了那里?

仔细想想,那里夹着确实十分牢固,俯身奔跑时又有法衣兜着,的确是最稳妥之处。

果然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摸找了半天却独独没想到那里。

顾朔风自己都要被自己气笑了。

她想都没想,探手便摸了过去,果然摸到了细小的瓶塞。

顾朔风试着拽了拽,瓶塞松动,瓶子却纹丝不动。

顾朔风推开栖烑,垂眸看了眼,栖烑的衣襟虽凌乱,却遮的还算严实,并看不到里面,顾朔风面无表情扯开襟口,这才看清了境况。

细颈瓷瓶全身埋在其中,只有塞子露出少许,这么硬拽只能拽开塞子,瓶子拽不出来不说,一个不小心还会撒了丹药。

顾朔风微敛雪眸,看了眼已红到耳朵根的栖烑,想到她月圆之夜的毫不客气,再看这会儿的羞涩扭捏,这火气就更压不住了。

“自己拽出来,还是我来?”

栖烑咬着唇,哪怕满脑子叫嚣着“你来你来你来”,还是乖乖的自己探爪拽了出来。

顾朔风看着她一系列动作,毛茸茸的爪子,挤压变形的肌理,还有那直接红到后脖颈的羞涩,火气没消,就是觉得有点可笑。

都说精神力量最伟大,看来还真有点科学道理,前一刻还疼得满头冷汗浑身轻颤,这一刻就被羞耻占据了头脑,仿佛一点儿都不觉得疼似的。

顾朔风突然都有点相信那些网媒震惊体了。

爱情让她战胜了病魔!

顾朔风甚至怀疑,这会儿她要躺平了冲栖烑勾勾手指,栖烑立马就能生龙活虎,什么疼?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