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朔风笑,笑得妖冶又阴森。

“念念是我老婆亲生的,你是我老婆生的吗?”

小五:我竟无言以对,好气!

当然,始作俑者也没能逃脱被制裁的命运。

顾朔风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宽宏大量”四个字,她不打言念心只是因为她知道有人收拾她,她何必还要自己动手?

言念心被自己亲妈许轻岚罚了面壁思过一下午,真面壁思过,就站在客厅面朝着墙站着,不准回头也不准坐下休息,比站军姿也不差多少了。

言念心继承了顾朔风的优良体质,又有小四从小到大灵果滋养,看着娇娇弱弱,实际健壮如牛,装腿软要晕倒也没人理她,只能自力更生额头抵着墙闭眼睡觉。

这一觉睡得香,错过了一场大戏。

三楼刘语冰承受不住珠胎果,痛苦的青筋暴起,满身灼红,简直就像下一秒就要自爆了似的,偏她还不能动弹。

二姨姨曾说过,那种感觉就像万蚁钻心,痒的真能要人命,身为域尊的她一分钟都坚持不了,何况凡人刘语冰。

就算刘语冰是学跆拳道的,意志力比一般人坚定得多,恐怕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就算捱过三天,清醒之后身心也得受到重创。

身体伤害还好,四姨姨能帮着调养,心灵创伤恐怕……

啧啧。

听五姨姨说,床单湿了一大片,惨不忍睹,闻者流泪见者伤心,大姨姨硬是无动于衷了一夜零半天,就在她下午额头抵墙站着睡觉的工夫,大姨姨终于看不下去,把珠胎果能量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说是小冰姨姨没结婚,又要训练,不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