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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嘴上也不敢乱抹药,对了,薄荷糖,我记得我包里还有几个薄荷糖,抹在上面也有凉意,会舒服一点。”

安沐又要去拉门把手,简以溪突然整个人倒退,直接贴上了门板,挡住了那门把手。

“不要薄荷糖,黏糊糊的……不舒服。”

安沐有点哭笑不得。

简以溪大概也不是真疼,就是心情不好在撒娇。

说起来,怎么不见简以溪冲她妈撒娇,怎么就爱冲她撒娇?

难道是……自己对自己有先天的亲和力?所以更容易表现出真实的自我?

看在她是伤患又高考失利的份儿上,安沐不跟她个小嗲精计较,格外的有耐心。

“再……再吹吹。”

“好~~再吹吹。”

拖长音的“好”,真真儿是在哄孩子了。

安沐凑头过去,又吹了两下。

“行了吧?”

换成别人提出这种要求,安沐绝对会怀疑那人别有用心,哪怕是毛毛也一样,可对简以溪,她顶多觉得她是在撒娇,或是想恶作剧,无论如何也不会想歪。

简以溪就是曾经的她,对谁想歪她都不可能对自己想歪。

呼呼,安沐又接连吹了好几下。

“这下总行了吧?”

“还不够?”

哄是有限度的,超过了限度就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