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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以溪微微睁大眼:“你怎么跟我奶奶似的?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只是打个比方,你会怎么办?”

简以溪沉默了,她好像懂了。

“我会觉得这是不对的,会破坏现有的关系,所以我会压抑自己,压抑不住的话就躲得远远的,等过个一年半载处理好感情,再见面。”

二哥颌首:“安沐也是,同□□毕竟是不受祝福的,你也明确表示过你只能当她是朋友,所以她从你身边逃走不是顺理成章的吗?”

二哥又拿出了更有力的证据。

“安沐以前学习很一般,除了服装设计,没有什么能让她熬夜苦学,可她这两年在北京,刻苦的她妈都害怕,还得小姑时不常监督她早点睡,这次考试听说差不多能考上清华,要是真考上了,那就是我们全家最牛的!

是什么让一个不爱学习的人突然变得这么刻苦?说是头悬梁锥刺股都差不多了。

按正常推断,要么就是有巨大利益驱动她,比如想摆脱穷困,想拥有更强的底牌,一直以来的梦想等等;要么就是想借忙碌忘掉痛苦。

你觉得安沐属于哪一种?”

简以溪沉吟了片刻:“安沐以前说过,希望我们一起考上清华,可能是……梦想?”

二哥笑了。

“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个梦想是认识你之后才有的吧?”

简以溪想了想,“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