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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简以湖没再逼她,而是压了压菜刀,逼她站起来。

“咱们做个游戏,就像我跟体委做的那样,怎么样?”

简以溪没理她。

她又道:“体委死了你知道吗?虽然我不是直接凶手,可也跟我脱不了干系。”

看到简以溪明显惊颤的双瞳,她空蒙的心神倒安定了不少。

“是不是很怕?其实我胆子也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之前,我把命运交给了老天,我让老天帮我选。

我给体委泡面里加的只是两片安眠药,这是我妈失眠开的药,我去北京之前专门拿了两片,原本是打算喂给你的,没想到你那么配合,省下的药就给了他。

我跟他说,如果真的爱我,就在天桥外沿刻上我俩的名字,还说这是学校流传的天长地久的方法,他还真就跑去刻。

刻的过程是一直开着视频的,我平时很少跟他发信息,就是怕留下什么不利的证据,顶多发发视频。

我一直跟他吵着看不清,让他再下点,再下一点。

我其实也不确定他真就会摔下去,我只知道困顿的时候脑子会不清楚,判断力就会迟钝,尤其有药物作用,他想保持清醒就更难。

我让老天帮我选,老天要他死,他就死,老天不让,我就暂时收敛。

连老天都帮我,他真就那么一头栽下去,脑袋都砸出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