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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应该说是梦,这是记忆,那天在民政局门前的真实记忆。

打从那天起,简以溪再没跟她联络过。

简以溪不联络她,她也不联络简以溪,不止是因为这五年来她习惯了简以溪的主动,也因为那天简以溪都说得那么难听了,她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

何况错的本来就不是她,哪有没错的主动找错的的道理?

简以溪一天没发信息也没打电话,她没什么感觉。

两天也没感觉。

三天四天五天……眨眼一周过去了,她觉得自己依然没什么感觉,只是最近总会幻听到信息提示音,可拿起来看却什么都没有。

周末回到家,鞋柜里少了几双鞋,简以溪的鞋都不见了,小黄鸭也不见了,只剩缺牙兔孤零零摆在里面。

简以溪的卧室门大开着,像是怕她不知道似的,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房间清楚地展示在她面前,属于简以溪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简以溪就这么悄无声息消失在了她的世界,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这样或许……也好。

安沐顾不得惆怅,还有很多课要上,还有很多报告要做,忙忙碌碌两个月,眨眼就是期末。

考完试回到家,又马不停蹄地买了机票赶去法国。

安妈说想她了。

安爸说有点力不从心,不服老不行,让她过去帮把手。

这半年,公司的事安爸也没少跟她说过,安沐并不觉得陌生,安爸在家休息了半个月,全权交给安沐处理。

安沐很忙,比上学还忙,每天忙到凌晨才回来,刚躺下又起来上班去了,真正的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安爸安妈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