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昙:[呵,智障。]

殷长夏笑嘻嘻的说:[老婆,难道你也想吃?]

宗昙:[我可不做这么幼稚的事。]

殷长夏笑弯了眼,逗弄似的,拿快要融化的冰棍抵到了右手旁边:[吃啊,你随时想吃,我随时喂你。]

宗昙反客为主,控制右手之后,把冰棍抵在了殷长夏的唇边:[那不如我来喂你。]

这当然是那根新的冰棍了。

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唇边,触感在被一点点扩大,鼻尖还有一股奶香味。

殷长夏心跳微乱,脑子灵活如他,一时间也没接得上话。

宗昙的声音勾人心弦,戏谑一般:[也就嘴上厉害。]

殷长夏:[……]那也不见你实操多强。

殷长夏面无表情,一口咬了下去。

江听云:“狗……”

殷长夏:“今天去检查身体,狗就放在了任叔这儿。”

江听云眨眨眼:“检查,身体?”

这个词太难了吗?

殷长夏尽量解释:“就是生了重病,看看病情发展得怎么样。”

一听这话,任叔轻松的表情,便僵了起来。

气氛变得低迷,仿佛寒风过境,令原本凉意蔓延的秋日,瞬间转向了更加冰冷的冬天那样。

江听云担忧的看向他。

担忧?

看来不是他的错觉,江听云比起初见时,真的学会了更多的情感表达。

殷长夏无奈的笑了笑:“现在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