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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遇的房间东西都很整齐,桌上还放着一封遗书,席乐听他说过,从公寓楼回来之后他就写了。

不过一直没有派上用场。

鲁东海说:“叫他父母来吧。”

白筝说:“他父母离异了,已经拥有了各自的家庭,这个儿子他们估计也忘了。”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打了电话。

父母两个人都不太相信,还以为是恶作剧,最后听到白筝的语气强硬才说过来。

在等待他们过来的时候,席乐和殷白鹤他们退出了房间。

殷白鹤低声开口:“腕不是他割的。”

席乐啊了声:“我懂了。”

齐遇碰到的幻觉肯定影响了他的感官,再加上才成年,心态没有成年人的沉稳,很容易被击破。

他以前也许做过这样自残的行为。

席乐并不意外,齐遇不能说话,肯定受到过不公平的对待,年纪小的时候想岔了正常。

只是太遗憾了。

席乐又叹了口气。

“旗袍女人我还以为她能活着出来。”鲁东海忽然开了口:“她会化妆啊,如果会化妆都没用,那还要我们化妆干什么?”

“会也没用。”殷白鹤说,“人选不对。”

“……?”

“鬼是新娘,要化妆的人不是她。”

席乐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另外一具尸体:“新郎?”

殷白鹤道:“合理猜测。”

席乐摇头,“也许你是对的。”

镜子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放在新郎身上,新郎的尸体又在那里,化妆是给谁化非常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