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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筝脸色十分难看,看到席乐连忙站起来,“他刚才捂着脖子叫疼,说痒,但是我都看了,没有伤口。”

床上孟慈闭着眼,左潭正按着他的双手。

“什么时候叫疼的?”席乐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就在几分钟前。”白筝不知道具体时间,但左潭给了更准确的答案:“三分钟左右。”

他扭头,“我对时间把握得比较准。”

“那就是我和白鹤刚刚在北院里的时候,我们刚刚拧断了神像的一颗头。”席乐抿了抿唇。

还好只是觉得疼,不是头也断了。

“拧断神像的头?”左潭都震惊了。

他和白筝发现孟慈的不对劲之后,第一反应是别直视神像,所以才用被子盖住的。

结果席乐和殷白鹤两个人直接拧断了……一颗头?

他还想问问,为什么不把三颗头都拧断……

白筝指了指孟慈的手,“那可能问题就是在你们拧断神像头之后,他就开始疼的,当时确实像要把自己头掐断。”

席乐把他衣领往下拨了拨,看到了指痕。

“把他打晕吧,这么一直抓着不是个事。”

“我不行。”左潭摇头,他没那个精准的力气,手刀打晕那是电影里才有的情节。

正说着,殷白鹤从门外进来。

席乐连忙抓着他过来,“你把孟慈敲晕。”

殷白鹤:“?”

他瞄了眼孟慈脖子上的指痕,心里有了大概猜测,准确地把他打晕。

左潭松了口气,晃晃手腕。

“我们从那个房间里出来,他就表现得不对劲,没有挣扎,只是不正常。”

席乐说:“如果神像的那颗头是对应孟慈的脑袋,那他应该是也被拧……才对。”